(四)8月1日去南昌接师父之前接到小弟打来的电话:“我和爸爸说了,他昨晚一夜没睡好,查了这几天的日子都不行,3号对你不利,4号对我不利,5号对二哥不利。我是不参与了,钱我也不出。怎么办你自己决定。”我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去南昌接师父的,我和平如水说了自己的心里话,现在我家的情况是:基本稳定,各方面看起来好像都还好。但潜伏的危机却不小:大哥今年运气就很不好,有难关,腰椎可能有问题;大弟的八字以后也有强烈的不吉信息;我45岁以后的财运,身体都可能有问题;现在大哥和小弟都贷了款去放息。如果万一迁坟后出现了不吉的事情,责任便全都会推到我身上,压力大呀。如果只求个安稳就什么都不用动了。但为了整个家族,我还是要努力。8月2日回兴国的晚上,吃了晚饭,安排师父和师弟住下后,大哥终于去旅馆拜见了师父,代表家里谈了些看法。凌晨,我在熟睡中被热醒了,发现是停电了。我心里一震:师父他们住的是一家新开的旅馆,当时只考虑离我家近一点,要是停电可就麻烦了,不知道有没有发电的设备。真糟糕,怎么早没想到这一点呢?好在快天亮时终于来电了,但估计师父他们是没睡好的。早上过去请师父他们吃早餐才知道也停电了,师父的房间水龙头有问题,师弟的房间靠近马路,太吵,都怪自己不细心。便交待服务员给调换房间。 ~"brfjd|
hSr#/d w&
(五)8月3日吃过早餐,我带师父回老家看看,我还带了工具,只要定了迁那个坟,立即请工人起金。今天就必须完成这个工作,否则时间就会很紧,因为师父的时间安排很紧凑,再说7日立秋以后就不能做坟了,师父的原话:立秋后我是坚决不做,谁想做谁去试试。估计我不敢做的,别人也可能做不了。从县城到老家需要2个小时,9点出发,不到11点就到了墟上。到二哥店里想歇息一下,买点菜回去。二哥正和别人下棋,小弟也坐在旁边,见了我和师父,师弟,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大的热情。大概以为我请回来的只是江湖先生吧。但师父对此并没太在意,也许这样的情况师父也是见得多了。二嫂还抱怨我说怎么早不商量好,现在零时决定迁坟是否太仓促了。这倒是怪我没有和二哥二嫂沟通好,因为他们在老家,我们在县城,虽然以前说过,但他们因为做生意没有怎么参与。小弟自那天听了爸爸的话后,心里一直在打鼓,悄悄把一个数学本子塞给我,我看了看,是爸爸写的,满满的写了有十多页,里面除分析了这几天的日子,还写了一些很有感触的话,意思是富贵人都想求,但还是要靠修善积德,要顺其自然,人为的谋取是很难的。这种思想早在我一提出找地时他就发表过了。其实父亲以前是很有进取心的,为修祖坟曾花过不少精力,只是现在年纪大了。我随便翻了一下塞进了我的裤袋。小弟还和我说,能否选定一个理想的日子再请师父过来?我解释说师父不是说来就能来的,他来的时候已经看过日子了。你那样做是行不通的。师父的行程半年前就安排好了,许多时候还可能另时改变,再说你所谓的“好日课”,估计几年也难得一个。去老家的路的一段还没有铺水泥,连续的暴雨将路面冲得坑坑洼洼。二哥和小弟准备用摩托车装我们过去,我们决定还是开师弟的面包车过去方便些。路面的确十分难走, kw|bEL9!u
b
3D:w{l
BI,K?D&W-
有一段路师弟都不敢开,让师父来。我们下车步行。炎炎的烈日虽不象未城市里的那么灼人,但也是让人不敢仰视。我们在茶亭里休息,老家就在山下不远了,爷爷的坟就在附近的山上。如果去看就可以直接去。弟弟的意思是先回家吃饭。师父说要去就现在直接去,不必等下又上来,路太难走了。弟弟冷冷的对大家说:我爸爸说了今天不能动,明天也不能动,后天也不能动。师父一听压抑着情绪对我们说:那你们商量好来,既然不能迁坟我们就回去,不下去了。我有些难堪,为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好,也为师父受到的冷遇。我明明和师父说一切都协调好了的,都办妥了。我激动地对弟弟说:既然什么都听爸爸的,那就什么都让爸爸去搞好了,还请我师父来做什么?你们左担心右担心,什么事都会办不成。我有师父在,我什么都不担心,什么都不怕!等做发了,我才懒得理你们了,要请师父你们自己去好了。争论了一会,我让二哥先送嫂子回去帮助做饭,顺便带一把刀上来砍路,我们决定还是先带师父去爷爷那儿看看。爷爷的坟差不多到了山顶上了,每年都得花半天时间开路,山很陡,好在二哥带了刀。我们终于攀上去了,面前倒是案山重重,朝山很远,穴位处的茅草长得很是茂盛。师父说这地有一点点气,要发还得三代以上,朝山太远了,就像只能看着别人开好车自己却没份一样,也没有明堂。下来时,师父仔细打量着这穴山,断定这才是空窝,旁边一条水沟,也牵动土牛了。其实我也清楚,这地太潮湿了,每年扫墓,碑都是湿渌渌的,恐怕都进水了。但这地做后不久,我妻子遇到一个神婆,看了我妻子的手说:你家做了个好风水,要出三个能人,你名下也有一个。现在看来,可能只是想骗点钱的,哄人高兴吧。往山下走,师弟看路面太坑洼了,乱石垒垒,不敢开,还是让师父来。师父小心翼翼的把着方向盘,尽量避让路面的坑洼和乱石。快到家了,下坡的一段路面几乎向一边倾斜,光滑的石板真担心车开上去会侧翻,师父把车轮往里靠,没想到草丛下路基里边是一条水沟,车轮陷沟里了,底盘被搁住了。这时已经差不多是中午1点了,太阳正烈。好在离家就百把米了,我让师父先到家休息,自己和师弟、二哥想办法把车弄出来,折腾了一会儿,满身大汗,有种快虚脱的感觉,真是好事多磨,家里的福份可能还是要差些,要不凭师父开车的手艺怎么会呢?我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不中暑才怪,便对师弟说:我们先回去,休息吃饭,下午再来弄这车。